南烈狠狠一锤子砸下,若不是还在铸剑,非将手中铁锤扔到某个家伙脑袋上。
真没见过这么欠收拾的!
小子夜,你不好好练剑,怎么又来了。
一大清早就找不到李狗子的踪迹,半边月立刻猜到某人跑到了哪里,过来抓人。
果然,一抓一个准。
就回去。
李子夜被抓走。
翌日。
还有七天了!
李狗子比闹钟还要准时,叉着腰,站在院外,泼妇骂街一般大声喊道。
砰!
院内,炉火前,南烈身子一个哆嗦,铜铃一般的目光简直能杀人。
小子夜!
院外,半边月匆匆赶至,拎着某人离开。
还有六天了!
还有五天了!
还有四天了!
日复一日,某人的欠揍,从未改变。
半边月生怕某个家伙被打死,几日来,天还不亮就起来堵人,诡异的是,每次都堵不到,被某人逃脱。
李狗子总是能准时准点地来到南院外,趾高气扬地来上一嗓子。
南烈长老抱歉。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来抓人,南院外,半边月看着里面正在铸剑的老人,满脸歉意地说了一声,旋即拎着某人再次离开。
院中。
铸剑正值关键时刻。
南烈拿出三片龙鳞,逆鳞周围,最为坚固的三片鳞,神兵难伤。
为了修补纯钧剑上的裂痕,南烈不惜下了血本,以龙鳞补剑。
熊熊真焰,焚练龙之鳞。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一日一夜,坚不可摧的龙鳞终于渐渐融化。
裂痕处,融化的龙鳞不断蔓延,融入剑身。
南烈脸上,汗水方才冒出,便被这恐怖的温度蒸发,南明真焰,不可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