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心虚慌乱,嘴上不忘逞强,步子却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连声音都变了调,"这是府狱大牢,老子分分钟捏死你信不信"
时雍逼近,一把掐住丁四的脖子。
"谁要害我说!"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
时雍虎口越捏越紧。
"阿拾,你不要乱来。"丁四喉头腥甜,一种濒临死亡的痛苦让他圆瞪了双眼,一句话说得结巴。
"我说我说,是府尹大人要逼你认罪,一会就要动用大刑了。这桩案子你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就算,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走不出府狱,何不积积德,饶我一命"
时雍平静地看着他,"下的什么药"
药
丁四一愣,回过神来。
既然知道被下了药,那肯定是药物有反应了
丁四低头,看她另一只手在微微颤抖,死死掐着大。腿,手背上青筋都涨露了出来,不由大喜。
"阿拾。"丁西阴恻恻地笑,"难受吗是不是受不了好妹妹,这药可烈性了,哪怕你是个贞节烈妇也熬不住的,不泄这个火,不死在大人的刑具下,也会暴体而亡。"
时雍眼底颜色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