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
"……"
她到反问起来
谢放怎么看阿拾都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可是,赵胤好像没有觉得不妥,手指在膝盖上捏了两下,眉头皱起。
"你来。"
时雍看着他,"我"
她手指包扎着纱布,昨天才被上过拶刑,还有那一瓶千两银子的高价清心露,醉到她现在还没缓过气来,
这得多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叫她去捏脚
"嗯不愿意"赵胤看过来。
时雍对上了他的眼神。
赵胤像平常一样,冷着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可这人骨子里的冷漠,配上一张清俊好看的脸,让人很难抗拒。
半晌,时雍笑着走过去蹲下,轻轻掀开他的外袍,隔着一层薄软的布料,熟稔地按压着他膝盖的痛点,揉、捏、点、拨,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能为大都督做事,是民女的福分。"
赵胤想是被按得满意了,半阖着眼懒洋洋躺着,一张脸慢慢平静下来。
"那日故意摔坏,就为了不给本座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