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一怔,"是。"
赵胤冷眼微眯,看着钱名贵突然变色的脸。
"不急。今晚之事,钱大人总归得给本将一个交代!"
谢放丢开
放丢开钱名贵。他本就站得不直,脚下虚浮,踉跄几步摔在地上,灰头土脸地抬头,目光中满是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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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赵胤没有回来,时雍心里像下油锅似的,生怕出点状况,没法交代。
她素来信守承诺,答应的事情若没有做到,就像欠了一屁丨股债似的,如今见他平安回来了,刚刚放下心,便见他又要穿衣服出门。
"大人"时雍懒洋洋地问:"真要去抓食人兽"
"嗯。"赵胤转身,看她一眼,"你今夜做得很好。"
表扬她时雍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扬了扬眉梢,"你前脚去了卢龙,钱名贵后脚就过来说找到了食人兽,还要硬闯内宅找你,你不觉蹊跷吗"
"蹊跷。"
何止这一处蹊跷。
处处都透露出蹊跷。
赵胤将从卢龙驿带回来的花令酒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