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看她放在桌上的手都蜷缩了起来,淡淡摇了摇头,"目前没事。"
乌婵的惊心显然比她更甚,语速又快又急,"目前没事是什么意思"
说到此,她目光突然凝在时雍脸上,带着一种复杂又莫名的愤慨。
"臭男人果然信不得,是赵胤动的手,对不对"
时雍垂眸,"此事不能怪他……"
"不怪他怪谁"乌婵抢过话头,很是急躁,"在青山镇的时候,燕穆为了帮锦衣卫,差点把命丢了。燕穆中毒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赵胤……他如今过河拆桥,还是不是个人"
时雍看她正在愤怒状态,没有打断。
等他把赵胤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慢声把严文泽和画册的事情告诉她。
"只要把事情搞清楚,赵胤必不会与他为难。"
乌婵冷笑。
"锦衣卫行事素来心狠手辣,没罪的人都能罗织出几桩罪状,何况是手上有严文泽的证物"
她望着时雍,伸手就去拔墙上的剑。
"无论如何,得把燕穆救出来……"
"乌大妞!"时雍慌不迭按住她,乌婵固执地的挣扎,时雍紧紧搂住她,好半晌乌婵才冷静下来,喘着气,瞪着她。
"你还是我们的阿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