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扶舟脸色一变,牙齿气得咬紧,那脸上伪装的亲近瞬间被撕裂,恶狠狠地盯住黑衣人,"赵胤,你别欺人太甚。"
黑衣人正是赵胤和时雍,看到白马扶舟愤怒的样子,赵胤面不改色地抬了抬眉,一言不发。
见状,白马扶舟更是气恨,捂着受伤的胸口,每一个字都似乎咬牙切齿。
"你不顾我身受重伤,将我丢到诏狱,又利用我一个重伤之人来布局诱敌。赵胤,你有没有良心"
"没有。"赵胤淡淡道:"你须得明白一点,你不是在帮我,而是帮你自己。"
若是白马扶舟洗不脱嫌疑,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一劫。
赵胤说的是事实。
一句话,把白马扶舟的怨气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深吸口气,幽幽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做回自己"
赵胤冷冷扫他一眼,"真正的邪君现身。或是,一切水落石出。"
白马扶舟气恨地咬牙:"到那时,我焉有命在到那时,谁又来为我澄清,我并非邪君若你有意陷我于不义,我可有回头路"
赵胤不回复他的问题,侧目望了时雍一眼。
时雍则上前,将来时带的药包丢到白马扶舟面前,又打开银针袋,示意他躺好。
"卑鄙无耻!"白马扶舟躺下去让时雍诊脉时冷冷剜了赵胤一眼。
; 赵胤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