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放扫了一眼在场的小厮,眉心便蹙了起来。
不出意料,没有那个人。
这时,他已经更加确定这是一个局。
"魏镇抚。"谢放看着魏州伤痛的脸,平静地道:"那个人没在这里。我想,我可能着了别人的道。"
同是锦衣卫中人,彼此有同僚之意,他认为这么说魏州定能理解他的意思。可是,魏州显然被悲痛过度蒙蔽了双眼,听着他平淡地叙述,仅是悲从中来,将一双铁拳捏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这就是谢兄的回答"
谢放喟然一叹:"魏镇抚不信任我,情有可愿。你看这般可好,马上去通知仵作来验尸,看一看夫人死因,私以为此事没那么简单……"
"验尸"魏州冷冷看住他,突然抬心用掌心盖住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几分,哑着嗓子反问谢放:"今日是我和凤儿大喜的日子,你让我叫仵作来验她的尸让旁人将她的身子像牲口一样拨来拨去……我如何忍心你谢兄又何其狠心"
声撕力竭,如若咆哮!
看得出,魏州的情绪有些激动。
旁人见状,纷纷指责谢放。
"夫人死前就他一人在恭房,他最为可疑。"
"魏大人,先把嫌犯抓起来审问才是……"
"别说了!"魏州猛地转头瞪过去,虽满脸伤痛,但仍是拒绝了众人七嘴八舌的建议,冷声道:"谢兄是大都督身边的人,与凤儿无冤无仇,怎会对她痛下杀手等事情弄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