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却不再管她,而是自顾自地脱去外衫,重新打了清水,背对着阮娇娇掬水而沐,让胳膊和脖颈全都沾上沐浴胰子的
浴胰子的清香。
"你一直怨天尤人,认为老天待你不公。可你却没有想过,老天给你这般容貌,已是多少女子求而不得,你却不知珍惜,不干好事。一个人,容貌天生,命是人定。你无常的命运,每一次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阮娇娇道:"你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你若如我一般无父无母,从小被卖身青楼,你能说出这等话来命运就是命运,没有人能逃得过。"
时雍瞥她一上发,"我幼时的境况,比你更差。"
青楼到底能吃饱穿暖,她是三餐不续,命悬一线。
"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相信你会审时度势。这座皇城能保住几时你的主上又能护得住你几时"时雍眸子锐利,光华尽显,这几句话有一种语重心长的感觉。
"你我同为女子,我不想害你。若要往后不再受苦,眼下当断则断。"
她慢条斯理的洗,一席话平静而缓慢,自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就好像猜中了阮娇娇一定会照她说的话去做一般。
"我的贱命,也是命……"阮娇娇声音凄苦,看着时雍低低地道:"你若成功,我不一定能保命。你若失败,我只有死路一条……"
时雍摇摇头,直起身来,将放在浴房里的干净外衫拿来一套,当着阮娇娇的面,慢慢地穿上。
"你放心,无论我成功或失败,自会替你周旋……"
阮娇娇看着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几不可察地战栗一下。
"你要亲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