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明明是明画跟战王有情,明棠却总是从中破坏。
替嫁一事发生,帝菱对明画说的话更加深信不疑,也对明棠更加厌烦。
帝菱盯着明棠,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这恨意被明棠捕捉到,她顿了顿,眼中浮现冷意。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讨厌另外一个人,她以往跟帝菱没有交集,自然不会招惹她。
但帝菱跟明画交好,其中的原因,不用想她也知道。
只是这恨意,太莫名其妙,明画不干好事,到处坑害原主,她绝对不会让明画好过。
虽然马上就要离开汴京城了,但在走之前,她要将明画坑的裤衩都不剩,这样也算是替原主报仇了。
还有,折磨明画,便是折磨帝祀,她为何不做。
想到此,明棠就冷笑不止。
“你笑什么,你敢不敢躲开,让我们看看你背后藏了什么人。”
帝菱以为明棠是在嘲笑她。
嘲笑她?明棠凭什么嘲笑她,怎么,又要说她是没有亲娘的人么,是皇室最可怜的公主?
明棠她也配,她自己还不是也没了娘,凭什么那么说别人。
所以她厌恶明棠,讨厌明棠,明棠做什么都让她讨厌的不得了。
一旦抓住明棠的把柄,她就要搞死明棠。
“公主说本妃偷人,证据呢,还有,没有证据,便是污蔑,公主难道就这么肯定本妃身后藏了个男人?那要不是怎么办。”
明棠耸耸肩,帝菱却深信不疑。
毕竟她刚才可是看到了,这才过了多久,那男人肯定没走。
“若是本公主污蔑了你,就亲自去中安宫找太上皇认错,若是你偷人了,本公主便压着你一起去找太上皇,让他老人家除了你王妃的名头,昭告天下你偷人了,你就将战王妃的位置让出来。”
帝菱掐着腰,一脸笃定,但身后的顺安眉头则是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