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再衡俊朗的脸瞬间灰白,"你休得胡言乱语,张芸儿肚子里的孩子,与我何干"
时雍一言不发,潋滟的双眸半眯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再衡惊觉失态,哑了口。
时雍道:"张芸儿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你不奇怪她为什么怀有身孕,而是急着撇清自己"
"我没有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谢再衡脸上的紧张显而易见。
时雍轻笑,漆黑的眼瞳里闪过嘲弄,眉梢却尽展风情。
"是你。"她笃定地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半张绣帕,"告诉我,我撕掉的鸳鸯绣帕,是怎么跑到张芸儿房里去的"
"我不知道。"谢再衡连连后退,脸已变了颜色。
时雍默不作声地逼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推到凉亭的柱子上,一只手压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将他下巴高高抬起,直到他脖子上的筋脉,鼓胀的喉结,甚至乱了章法的心跳都清晰可辩,这才笑出了声。
"谢再衡,你没有第二次机会。你再迟疑半分,不仅公堂上的人会知道你和张芸儿的关系,广武侯府也会马上得到消息,到时候,你这个乘龙快婿还做不做得成,就不得而知了。"
"阿拾,你饶了我,看在我们多年情分上。"
"行啊,看你表现!"时雍淡淡地笑。
谢再衡在她手肘的压制下,重重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我对不起你,但那日我离开就没回头,属实不知绣帕为何会在张家……到衙门告你,也非我本意,是我娘……"
"你和张芸儿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的"
"没有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