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吻有调侃,也有来自于男人的真诚恐吓。
闵姜西什么都不说,头埋在他胸前,双臂搂的紧紧的,他试着往下沉一些,她马上激灵着浑身绷紧。
水太凉了。
整栋别墅都有地暖,但洗手间里还是阴凉,更何况又是一池子的冷水,谁受得了
秦佔提了口气,直起身将闵姜西抱出来。闵姜西闭着眼睛才觉得那股天旋地转感轻一些,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正被秦佔抱着,天晓得他要抱她去哪儿,要做什么,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缠在他脖子处的
手悄无声息的绕到他脑后,想要揪他头发。
但她忘了,他是寸头,短到揪不住。
秦佔正琢磨外面没有动静,应该是人都走了,要不要抱她出去,忽然后脑处被人摸了几下,比摸要重,短短的指甲刮过头皮,执着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前车之鉴,秦佔不用多想,几乎立刻就看穿了闵姜西的心思。
将她放在靠墙的浴缸边上,秦佔居高临下的睨着人,面无表情的道:掐我,打我,还想揪我头发
闵姜西体内的不适久久不散,还有愈演愈烈之势,颓然的靠在墙壁上,她垂着视线,动着嘴唇,想叫陆遇迟,想叫程双,叫任何一个她信得过的人,总好过眼前之人。
秦佔看她湿哒哒的样子怪可怜,顿时没了吵嘴的念头,手伸向她,他想拉她起来去医院,闵姜西反应够快的,都这样了,还能抬起胳膊将他的手挥开,不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