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朕早就说过,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太上皇不去看帝祀,背过身,心也有些乱。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要向着帝祀,就会伤了明棠的心,明棠有何错,错的都是这个孽障。
伤害人家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若太上皇不答应,臣便用自己的法子,臣告退。”
湿痕更重了一些,帝祀抬起头,重新换上一副冷硬的模样。
他不顾后背上的伤,眼底的神色瞬间隐藏。
深深的看了一眼寝殿,帝祀转身,大步迈开,走了。
夏雷跟夏风松了一口气,对着太上皇行了礼,赶紧跟了上去。
五十大板,不是闹着玩的,若非不能及时处理,会死人的。
“从今日起,传朕的旨意,命人将中安宫守死了,不许放那竖子进来。”
太上皇挥挥手,暗卫们的身影瞬间不见了,都隐在了院子中的各个角落。
“属下办事不利,请太上皇责罚。”
鹰一跪在地上,拳头握着。
他还是不够强,这才让战王对战王妃做出那样的事情。
“起来吧,是朕,是朕太娇惯了那孽障。”
太上皇十分疲惫,郑和赶忙扶着他,又召了更多的宫女跟小太监在偏殿侍候,扶着太上皇回了正殿。
太上皇走后,又有太医不断赶来偏殿。
赵尚宫一直守着,直到太医说明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刺激。
有安神香,睡一觉很快就好了。
赵尚宫点点头,又守了明棠一个时辰,直到尚衣局的人来找,她才匆匆回了尚衣局。
三国朝会快开始了,尚衣局要缝纫皇上跟后宫嫔妃穿的衣裳,时间紧任务重,赵尚宫并不轻松。
院子内静悄悄的,暗中有暗卫守着,就算是一只鸟,想在偏殿的树枝上停留片刻,也会被暗卫赶走,唯恐扰了明棠。
太上皇动怒,足矣看出明棠在他心中的地位。
是以,不管是暗卫,还是下人,对明棠的态度越发的恭敬了起来。
而太上皇回去后,便又有些难受,是被帝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