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摇头苦笑,爬到角落捡起碎屏的手机。
季叔叔方阿姨长年在外。
一个月只有三四天在家。
季泽声是这里唯一的主人,他不止一次说过。
我不是季家人,我的事我自己做。
于是所有人都不敢接近我。
每次回家,剩饭剩菜都会被人倒进垃圾桶里绑好。
桌上的盘子空荡荡。
好在我早已习惯。
我强撑着去到医院。
医生说我脑震荡。
让我留下来观察两天。
出院后,我回到季家收拾东西。
佣人们冷眼旁观我一个人狼狈的动作。
当天下午,我把所有东西收拾好,送到一套匆忙租下的房子。
这是暂居之所。
等过段时间领了毕业证,拿了offer,解除了婚约。
我就可以远离这里的一切。
离开季家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