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你那几天不回消息,不接电话,想说也无从说起。”
“所以这事不能怪我们。”
沈清蓉说道:“虽然第一支舞我们不能跟你跳,但后面还有很多支舞啊。”
“你不声不响就离开会场,招呼都不打一个,会让我们担心你的。”
“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不满,可以好好跟我们说。”
“没必要搞什么冷暴力。”
我心中冷笑不已。
只因一个保研名额,她们可以整整一个月不理睬我,不和我说一句话。
就连母亲临死前想最后见她们一面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玩冷暴力的明明是她们,现在却反把帽子扣到我的头上。
见我不吭声,柳清欢继续说道:“宁轩,男人要有度量。”
“别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死钻牛角尖。”
她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里边静静躺着一个同心结。
和我之前扔到垃圾桶里的那个,看起来一模一样。
沈清蓉柔声说道:“宁轩,把它戴上吧。”
“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
“圣诞节那天,就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