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弥留之际,嘴里一直念叨着乔越和顾九言的名字。
我流着泪给两个竹马打去电话,却接连被挂断。
好不容易接通后,他们很不耐烦地抱怨道:
“每当我们和灵珊在一起时,你都要打电话来骚扰,有完没完?”
“明知道我们今天要帮她实现愿望单上的心愿,你偏要来胡搅蛮缠!”
“江沐澄,你这种小心眼,只会令我们越来越讨厌!”
电话挂断的瞬间,心电图成为一条直线。
奶奶带着遗憾,永远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伤心欲绝时,程灵珊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
美得像油画一般的落日余晖下,两个曾经发誓非我不娶的男人,和她亲蜜相依。
“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晚霞,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和幸福。”
我彻底心死,将戴了十年的同心锁解下,扔进垃圾桶里。
圣诞节那天,乔越和顾九言并排站在校门口。
手里拿着鲜花,等待我从他们中间作出最后的选择。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我已经抱着奶奶的骨灰盒,坐上了前往偏远山区支教的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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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处理完奶奶后事,我返回学校。
走进教室,同学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