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不肯将保研名额让给季铭贤,两个青梅和我冷战了整整一个月。
母亲突遭车祸,弥留之际,嘴里一直念叨着沈清蓉和柳清欢的名字。
我流着泪给两个青梅打去电话,却连续被挂断。
好不容易接通后,她们很不耐烦地埋怨道:
“每次我们和铭贤在一起时,你都要打电话来骚扰,有完没完?”
“明知道我们今天要帮他实现愿望单上的心愿,你偏要来胡搅蛮缠!”
“宁轩,你这样做,只会令我们越来越讨厌!”
电话挂断的瞬间,心电图成为一条直线。
母亲带着遗憾,永远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伤心欲绝时,季铭贤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
美得像油画一般的落日余晖下,两个曾经发誓非我不嫁的女孩,与他亲蜜相依。
“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晚霞,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和幸福。”
我彻底心死,将手上的同心结解下,扔进垃圾桶里。
圣诞节那天,沈清蓉和柳清欢并排站在校门口。
盛装打扮,手捧鲜花。
等待我从她们中间作出最后的选择。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
我已经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坐上了前往大凉山支教的大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