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里冷笑几声,上下打量她。
"你是赵胤心坎上的人吧"
心坎上的时雍咳得更厉害了。
"我大概不是他心坎上的人,而是他想砍的人。你赌得有点大!"
阿伯里道:"无本赌博,输赢无畏。"
时雍道:"不能这么讲。你这本下得可大了。我生我死虽是我的命,可你偷偷这么干,巴图要是晓得了,依他多疑的性格,太师必将失信于他,不划算。"
阿伯里听她这么说,心里短暂的划过一抹思考,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孤注一掷也罢。"
时雍摆摆手,坐起来,一本正经看他,
"太师此言差矣。凡事当思虑周全,三思而后行,岂能轻易孤注一掷"
见他疑惑地看过来,时雍又道:"不瞒太师,我在晏军营地曾与乌日苏皇子有个几次照面,大皇子敦厚温和,待人诚信,有足够的度量。比之来桑,乌日苏分明更有可为。太师押的筹码是对的。"
阿伯里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