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润了润干燥的嘴,"白马扶舟,真的是你"
说着,她身子微动,试图将手掌挪过去,拿那把长剑——
"别动!"白马扶舟蹙紧眉头,额头虚汗点点,咬牙切齿般看着她微启的朱唇,阴魅的眸子微微闪,将她紧紧束缚着拉了回来,不给她半分动作的机会。
"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样"
"我……知道你会。可是,你先让我起来,好不好"时雍放缓语气,试图唤回他的神智,"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说清楚。"
"嘘,什么都不要说。这个梦……如此旖旎……又如此真实……我很喜欢……"
他低下头,视线在时雍的眉梢、眼尾、鼻梁、嘴唇一点一点扫过去,那温热的呼吸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来,激得时雍心脏慌乱的跳动,几乎快要蹦出胸腔。
除了赵胤,时雍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止,眼下这般境况实在难堪,但凡白马扶舟的嘴唇再低一点,就能吻上她。
"白马扶舟!这不是梦。你先放我起来,我们慢慢说。"时雍红着脸,尽量心平气和,"我现在有些混乱,你先放开!"
"不是梦"白马扶舟眯起眼打量她,俊脸有种古怪的扭曲,双眼比方才更红,好像生气一般质问:"不是梦,你又怎会在我怀中你还是不愿吗即便是梦里,还是不愿你可知我有多难受嗯"
他拉过时雍的手,抚上他的脖子,再慢慢往下,声音仿佛浸了水一般,"我身子里仿佛有千条万条小虫子,在剜我的心,在搔我的髓,我的血液里,无处不痒……你知这种瘙痒和渴望是什么滋味儿吗"
时雍手下汗涔涔的,是他灼烫的身子。
而她亦是一样,脊背冷汗直淌,褥子仿佛都浸润了。
"如若凌迟。"白马扶舟咬牙切齿,低低地说出这几个字,抓时雍手腕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你这坏心眼的女子。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