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凌迟。"白马扶舟咬牙切齿,低低地说出这几个字,抓时雍手腕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你这坏心眼的女子。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药……"
他眸底不太清明,人也是做梦似的状态。
时雍与他四目相对,能感觉出他的意识恍惚。
"你……当真不知"
白马扶舟看着她,反问。
"我不是做梦"
"我也希望是梦。"时雍推着他的肩膀,"你可知此刻身在何处"
白马扶舟四下看了看,"宫中"
看来并非全然不知,时雍慢慢地撑起半上身,"你先启开,让我起来说话。"
白马扶舟猛地扼住她,绯红的脸带着异样的潮红。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
时雍当然不敢这么认为,她道:"邪君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说你已经除去他了吗为什么他又回来了还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白马扶舟眸底渐渐浮上阴沉。
"什么"